salutia

美攻弱攻爱好,热逆vip,手慢无趣矫情癌——凭本事混北极圈。

[蹇齐]枪与百合 6

聚餐归来,今天发的有点晚。

请原谅这个愈发短小的作者【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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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:前传片段夜读

章六

 

次日下午,蹇宾刚刚开完干部会议,就听说天璇那边有人来访。

他领着齐之侃和若木华一同进了大厅,公孙钤已经端坐在靠门的沙发上等候多时,但还是保持着谦和的微笑,起身和他们握手。

“蹇先生,齐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他看见若木华也站在蹇宾身后,也招呼道:“若先生也是。”

蹇宾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:“公孙先生今天光临寒舍,是有什么要事吗?”

“我今天带了两车新货,特地来向蹇先生致歉,顺便澄清一下误会。”公孙钤让手下的人拿来一沓单子,推到蹇宾眼前,“这是货物清单,请蹇先生过目。”

蹇宾只扫了一眼单子上武器的型号,又收回视线:“公孙先生是要澄清什么误会?”

“之前和仲先生见面时谈及了长兴码头的生意,当时想和天枢合作对天璇确有好处,一旦生意谈成,对天玑也没有什么妨害,所以才答应配合他的计划。没想到天枢暗中觊觎着玉衡地下网,给天玑造成了困扰,实在抱歉。但也希望蹇先生不要误会,天璇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谈生意的。”

他刚说完,齐之侃就有些忿忿,想要上前理论,被蹇宾一手拦下。

若木华这时突然凑到蹇宾耳边低声道:“天璇带来的都是上个月的新货,证明还是重视与天玑的合作,不如先收下这批货,给他们一个台阶下,观察观察再决定也不迟。”

蹇宾侧身看了看齐之侃的表情,又细想一会,微笑着回公孙钤道:“公孙先生多心了,天玑做事恩怨分明,这笔账我们不会算到天璇头上,只是现在玉衡生了事端,码头的事情,我确实还要再考虑考虑。”

公孙钤点点头,见好就收,也笑说:“只要天玑不因此误会天璇就好。我今晚还会在婎阳逗留一夜,如果您考虑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。”说完站起身与三人告别。

若木华一路把公孙钤送了出去。齐之侃有些不甘心地看着两人走远,转头看见蹇宾一副出神的模样,若有所思,想到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考量,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
送走了公孙钤,蹇宾还有一个电话会议要开,匆匆回了书房,临走前交代齐之侃安排把两车武器安全运到仓库去。

齐之侃刚准备出门,手机忽然震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,表情立刻严肃起来。

电话会议进行到一半,蹇宾听见房门上两声轻叩,心知是齐之侃过来,先终止了会议,开口喊他进来。

齐之侃推门而入:“在会议中打扰您,真是抱歉。”

蹇宾摘下耳机,轻笑道:“没关系。倒是小齐有什么要事吗?”

“那个匿名号码又发来了一条信息。说公孙钤今天走后去了若木华的别墅。”

蹇宾表情一变,沉默一阵后问他:“小齐觉得,可不可信?”

齐之侃回道:“公孙这时去找若木华虽然风险较大,但是天璇如果真的看重这笔生意,天玑内部就只有若木华可以给他们铺路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看了看蹇宾的表情,又迟疑着开口:“我担心,若木华的势力说不定已经渗透到了玉衡情报组,所以没有将两人密谈的情况上报。”

蹇宾略一思索,看了看手表,公孙钤已经走了将近五十分钟。

“小齐,你现在领一队人去别墅拦截公孙钤,动作要快,动静小一些,不要打草惊蛇。如果有人拦你,就说是我的命令:准你先斩后奏。”

 

黄昏时分,天官路684号宅。

若木华的别墅大门前,几名守卫正在铁栏两侧来去观望,左侧塔楼上另站着一个,正端着望远镜,戒备着周遭的动静。忽然对面车道上窜出辆银白色悍马,风驰电掣一般朝别墅方向驶来。

楼上的警卫马上端起桌上的狙击枪,大喊:“有情况!”

底下的人收到讯息,也纷纷掏枪瞄准射击。

子弹砰砰打在车子上,只磕撞出一点凹陷,副驾驶上的人见状,侧头笑着对齐之侃说:“看来是不会轻易让我们过去了。”

齐之侃狠狠踩了一脚油门,冷声道:“那就从他们尸体上过去。”他一手把着方向盘,一手持枪,微微侧出车窗,一枪击毙了塔楼上瞄准的狙击手。其他几人也纷纷掏出手枪迎战,一时硝烟四起,枪声掩盖了来不及发出的痛叫,后面增补的守卫看着前方身影一个接一个倒下,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枪。

八分钟后,车子碾过最后一个守卫,撞过庭院中央的星象仪,停在了主楼前。五人跃下车,在齐之侃指挥之下,两人从后门突入,两人分在前后门外把守,安排妥当后,齐之侃握住千胜,破开前门侧着身子闪了进去,他警惕着刚想摸进大厅,就听见若木华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
“齐先生,你这样大张旗鼓闯进别人家里,不大妥当吧。”

他走进大厅,看见若木华仰躺在沙发上,好像正在闭目养神。他眼光一扫,看见茶几上摆着两只茶杯,一杯茶水还没喝完,已经冷的差不多了。他便知公孙钤已经逃走,冷笑道:“若先生好雅兴,一个人喝茶也摆上两只杯子是做什么?”

若木华睨了一眼,悠哉道:“举杯邀明月啊,老来孤独罢了。”

齐之侃也不再废话,转身匆匆小跑出别墅,命人赶紧分头去酒店和机场围截。

 

公孙钤此时已经坐在了婎阳机场头等舱休息室,正在优哉游哉喝着咖啡候机,手机上突然闪出一条短信:是否安全撤离?

他拿起手机,皱了下眉头,回道:已安全撤离,谢谢通知。随后又补上一句:您几次向我通传重要的信息,改日想登门拜谢,方便透露您的身份吗?

等了约一刻来钟,广播开始通知登机了,公孙钤起身整整衣装,正准备出发,对方的回信这时才姗姗到来:不久后您便知道了。

 

齐之侃铩羽而归,此时在蹇宾书房里耷拉着脑袋,又气又恼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蹇宾看他无奈自责的样子,叹了一口气,起身越过桌子抚上他的脸颊,见他要躲,又一手钳住他的肩,一下靠的更近,只有眼下一点距离足以看清彼此的表情。

齐之侃看着他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,加入天玑,留在他身边本是为了护他助他,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事拖累了他,还可能害了他。于是别过眼,不忍看他眼里的复杂焦虑和深切的担忧。

蹇宾把他的脸拗过来,追回他躲避的眼神。

“今日之事不怪小齐,不是你办事不利,是我思虑不周,反倒让你难堪了。”蹇宾的话随着湿热的吐息腾在他脸上,像透过薄薄一层皮肤渗进了血肉,让他的心也揪成一团。

他急忙回道:“您不用为我开脱,这次是我不够谨慎,若木华这次一定会抓住机会大做文章。到时我会辞去行动组组长之位,只希望他不要借此让您为难......”

蹇宾指腹微斜压住他的唇,阻住了他的话。

“小齐未免把事情看得太过严重,若木华也不会那么大胆,敢来我这兴师问罪。”

齐之侃还想说什么,被蹇宾以吻封缄,呼吸交错之间,隐约听他说道:“小齐这次也并非一无所获,你至少帮我确认了一件事。”

他睁眼望进蹇宾黑黢的眸子,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下是翻江倒海的飓风。

 

若木华挂了电话,慢慢从玄关走回客厅。千阳泽看他面色不善,惴惴问道:“情况如何?”

他冷哼一声:“还能怎样?无凭无据,他能奈我何?到底不过是齐家的一条狗,真当自己是虎狼了?”

千阳泽低头沉吟了一阵:“齐之侃最近风头倒是很盛啊,老爷似乎特别倚重他,各项事务也都不避着他,有朝一日如果......”

“不会有这一天的,”若木华斜瞟他一眼,“你对老爷还不够了解。器重归器重,但捏在手里的棋,始终还是要控在棋盘上。”

他两步走到壁炉边上,拿起仲堃仪的名片,看了两眼,又转过头对千阳泽说道:“话虽这样说,齐之侃这人始终还是我们的心腹大患,不得不除啊。”

 

夜已深了。书房的门锁着,房内没有开灯,窗帘也紧紧拉着,蹇宾坐在桌前浏览邮件,收件箱里安放着今天玉衡送来的日常汇报。他点开邮件,一个一个扫过去,拉到最底下时,一个标着星号的文本文件映入眼中,标题赫然写着:

“齐之侃往来邮件信息记录”。

他操纵着鼠标在上面盘旋了一阵,最后还是点了下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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